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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剑【重构】逃离宿命-西恩里克斯

全部文章 admin 2017-11-23 746 次浏览
【重构】逃离宿命-西恩里克斯

我知道自己从来没有安安静静邓荣光,四平八稳成长过,从来都是成长发生在“一夜之间”,一夜或许很短,说剑比如一两秒,说长的话,比如一两年。但是比起整段生命来说,其实确实是“一夜之间”。“更多的人总是在被动成长,而你是在主动成长”,但比起主动和被动的区别,我更多注意力在怀疑自己这样到底是好是坏,以及重构公众号的一些文章,是为了事情已经尘埃落定之后太康一高,去掉当初的自说自话,重新整理并留下一路上有价值的东西。
有时候总在怀疑自己这样到底是好还是坏,但是我知道这世上的事情并非只有我一个人看不清火柴棍游戏。这就说到了这第一篇重构的文章——《逃离宿命》,引出思维的故事总会被时间淘洗模糊,但是思维不会。
“但是我知道这世上的事情并非只有我一个人看不清”。
大一时候刚刚开始学习计算机模拟,见识到了通过简简单单的方程,不断沿着时间轴去迭代,就可以得到预期的结果,那时候这种事情让我大开眼界。后来我成了“机械决定论”的半个信徒,模糊觉得这世上的事情,总能通过简单的迭代方程就预测出来。
但“轻易可被预测”本身也指向绝望绝世皇妃,生命丧失乐趣。
我后来几年里问了很多人:“一定从出生到死亡的生命,数不清的在乎的东西在死亡瞬间都会消失不见,那么人活着到底为了什么?明知说的做的拥有的都会消失,意义何在?”
我得到了很多答案,但是我也没有得到答案,因为没有一个答案能够直接面对那种“机械决定论”背后隐藏着的宿命论的悲哀。
后来我觉得,生活唯一“乐趣”的来源就是“意外”本身,这种“乐趣”不管是好是坏,是意外遇见,意外消失,意外重新相遇在同一个地方,如此种种,总能让原本一眼既看不到头,又仿佛一眼就能看到终点的生命,让自己分一些注意力在这些没有预料到的事情上,少去盯着一些“命中注定”的事情。
《逃离宿命》原稿
0. 一度以来我都是唯物史观的绝对拥护者,刘梦夏相信事件的发生一定是历史的必然,作为“历史的必然”其先决条件一定在时间的推移过程中缓慢积累。
1. 从发生条件的积累到事件的发生,在哲学上被称为“从质变到量变”的过程,也是一个非常基本的哲学视角。
2. 从热力学量的逐渐累积到物质宏观状态的改变,在物理上被称为“理想热力学过程到达临界,发生相变”乐复能。研究物质的相变,也是物理学的一个基础问题。其中“理想热力学过程”是一种假想(理想)过程,被定义为在任意时间的“热力学量的轨线”上的点都处于平衡状态,且从一个平衡态到另一个平衡态都是消耗无限长时间的过程。
3. “过冷液体”、“过热(有暴沸可能的)液体”、“过饱和溶液”的存在是因为体系从一个状态经历非常平稳的过程,以至于没有结晶中心或没有汽化中心,液体维持在一个亚稳态——即对于低温来讲,凝固是稳定态,对于高温来讲,沸腾是稳定态,对于高浓度来讲,析出晶体是稳定态。这些都是由量变出发,但无法自发到达相变的体系。
“万事皆事出有因”,但是最后使得质变发生的点究竟在哪里?
但是其实这世界是“混沌”的,这种混沌并非是说当下仍然没有盘古开天,而是未来并没有从不确定的概率叠加中塌缩出分明的,哪怕是轮廓或许也没有。
从数学上实现一个“混沌”现象很容易:取两个变量,让他们互相依赖对方的取值宫闱血,然后反复迭代,这两个变量的数值在时间上的演化就会变得“二分支”、“四分支”、“八分支”以致根本数不清的分支,未来变得没办法用什么方程来预测,这个系统——形成“混沌”现象。
我们明明知道每一刻所要做的事情(两个变量之间的取值公式是确定的),却仍然无法预测未来会发生什么垚的读音。这样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
但是,
我们都知道,上一秒在自己头顶的水滴,下一秒一定会落在地上。这水会润进泥土里面,会在泥土和岩石的缝隙中拐来拐去,一直远到我们都不再有足够多余的心思去关心它去了哪里的那个地方,如果你不去接住这滴水,它的宿命之外——你在它的宿命之外看它,确实终将如此。
但是我们能百分百做到的是,在这一秒,接住上一秒在自己头顶的那滴水,把它捧在手心,不让它再落到地上,走进它的曾经被你我以为不会改变的宿命中,作为参与者才发现原来还有其他的可能,这些终于被我们发现的种种“可能”,变成了原本昏暗宿命里的“光”,未来的主动权因为命运之间的交叉重叠,而重新回到我们手中。
但是这以上的事情都应该发生在这一秒,而被我们捧在手心的水的这一瞬间,变成了下一秒。而回头看到上一秒时候,上一秒所看到的“未来”,仍然是,泥土,消失,不知去向何处黄山伐。
这种思维在物理上对应于“耗散结构”理论的出现催眠演舞,终于扫清整个宇宙被热力学第二定律涂满的悲哀(即宇宙终究会变得一片死寂)。“耗散结构”使得人们认识到宇宙并非是热力学第二定律中适用的“孤立体系”,使人们更加正确认识了宇宙本身,认识到当下。
“耗散结构理论除了在化学、物理学、生物学以及其他自然科学中都有重要的应用外,甚至对社会科学的发展产生了重大的影响。耗散结构理论极大地丰富了哲学思想,在可逆与不可逆,对称与非对称,平衡与非平衡,有序与无序,稳定与不稳定,简单与复杂,局部与整体,决定论与非决定论等诸多哲学范畴都有其独特的贡献。”——《物理化学(第五版)》
同样,考虑人的成长,如果把人知行和生活串联在一起,编成一个圆环,人的想法就靠这个圆环的头尾无法完全闭合来成长,即人自身的矛盾,矛盾成为认知运动的动力。如果圆环闭合,人达到自洽。太早自洽并不是什么好事情。在无法自洽的时候,圆环缺损,无法完美闭合,无法自洽才是快速成长的契机,不是单单依靠时间的流逝——那种希望随着宇宙加速膨胀一样去拉大这个圆环,让它整体扩张,这样并不是什么好办法。那个圆环,有时就像是骨骺线,一旦闭合,可能性丧失,整个人就又陷入了“宿命”之中。
我不断在生活中面对“无法承受”与“承受之无感”:不断在许多在乎而看不清的问题带来的恐惧,忧思中感到疲劳且无法脱身,也对已经看到实质的东西变得因为握有实质而毫不在乎其形式如何折腾,都无法再引起我的注意于晴作品集。
我不费任何功夫就想得起来,我自己如果拥有某些东西,生活在这个侧面会变得完整而安心,虽然有时都察觉不到,但是一旦缺少就无法逃避地感到无法被安慰的难过。我清楚地明白这是意味着被走入生活深处,依赖感被严丝合缝且恰到好处填满。
后来我也就开始相信缘分这东西,开始说起顺其自然。原因或许不言自明,但总能在莫名奇妙的地方找到许些共鸣:
在每一个当下都珍惜好眼前的人和事,把握好现在,做好每一个选择——选择永远不可能达到绝对意义上的最好,但至少如果不及时做出选择,就一定会被选择——然后未来所有纷纷扰扰令人费神的可能性包络起来,被我称作了缘分。我就突然明白半仙一样的和尚总说的缘分,把一半不愿意说清楚、一半说不清楚的东西叫做“缘”。在世界上,每个人的生活,从始至终穿插着。人的如何作为像是“缘”这条潺潺不息河流中摆放石头的方法——可以影响得到“缘”的流动,但是无法从根本上阻止它的到来。
再次回到最一开始的问题,逃离宿命,
但是究竟是什么宿命需要逃离?
就好像也没有什么宿命不宿命。